木橙

【EC】一个陌生男人的来信(31)(完结章)

一通把这篇文看完了,太太的文笔和写作风格真的很对我胃口,因为au的关系可能一些性格特点没有那么明显,但是人物的灵魂真的有感受到。
全文写的都如此扣人心弦,只微微觉得第30章的转折稍显生硬,但瑕不掩瑜,这绝对是我看过数一数二的文。
里面描写两人的过往、查查的心理创伤的时候就好像是在我脑海里播放了一部电影一样,查查年少时那一点点朦胧的喜欢也恰到好处,对于半枝莲这个线索的描写更是戳到我心里了。万查两个人互相暗恋那一段的心理活动真的好甜好细致,万家大宅的描写不多,但就是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Shaw随着战争的进展一点点逼近的张力很明显,太太对集中营和战争的描写也是丝毫不留情面,虐的一批。
相对于查查,太太对老万惨痛经历的叙述显然更加简略,查查原谅他原谅的也很轻易,但是这更加令我遐想查查在顶楼到底看见了什么,看见了多少,而且鉴于老万爱上查查前后的性格转变可以推断出来的是老万经历的痛苦甚至不比查查少。
有些语段美好的像诗一样,最后那个把黑瞳仁的猫称作蓝眼睛真的让人一下子哭出来了。蓝眼睛肯定是留在了柏林的宅子里,在那样的背景下一只猫能活成什么样呢?但蓝眼睛又不只是蓝眼睛,它是那段最美好的记忆。老万失忆了,但是还记得植物,蓝眼睛和鲨鱼,还有那座苏格兰城市(抱歉我忘记它叫什么名字了:P),这种已经近乎本能的习惯真的让人好生感动。
忍不住还想说一下配角。如果太太能看到的话,希望不要嫌我啰嗦qaq。
Tony的仗义写的尤为突出,但是和钢铁侠之间还差了一点皮和傲娇\(//∇//)\,不毒舌不捣乱的Tony感觉有点遗憾,也没有看到钢铁侠爸爸疯狂撒币(bushi)。Jar就是很贴切的护犊子形象,全能好管家+啥也没有主人重要,可以说是很形象了。贾妮线戏份不算少,总体还是很赞的。
花生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操守和军人的警惕与能力都恰到好处,仿佛就是那个坚毅温暖的小个子医生。不过话说我一开始真的以为关到集中营里的是卷毛,但是一想,谁能关的住他啊?所以上场了没那么聪明的博士(bushi)感觉在漫威里博士本身的性格特点就不是很明显,唯有的几条还都很欠揍,所以这一对能写成这样也非常不错啊~
吧唧一直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感觉面对查查和面对队长的完全就是两个吧唧233吧唧估计只是很双标吧233盾冬线无论是从两个人的情感方面还是后面一起查案感觉都有点粗糙,可能是因为大盾出场实在太少了。。。辣么美的Peggy仍然像无数次那样只存在于对话里。
Hank最后那个强大输出真是令人震惊。这个就非常Hank了,一点也不蓝。他和Alex之间朦胧的cp感很巧妙,可惜Alex最后便当了。
老狼很生动。很形象。很活泼。很老狼。把他身上的痞气和仗义善良都刻画出来了,就是最后都那么大岁数了还去勾引小队真是…………大快人心啊。
Kurt Marko老变态的无耻和精明写的很好,一开始我也和查查一样以为他是个好人orz,查查炸的好!给查查擦汗揉爪爪!
Shaw作为大boss写的更好了,那副嘴脸真的令人望而生厌,居然还拷打查查!!!还让查查瘫痪了!!!炸死的真是轻松!!!不过吐槽一下可怜的Shaw不过是一时石乐志当了反派,结果在几乎所有ec文里不管好坏都是一辈子的背锅侠233其可悲程度直逼天启
我已经语无伦次了,刚刚读完的时候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描述,“震撼”二字也许有些单薄,但我一时找不出更好的词语。最后最后给太太比心!!!第一次写(也许算)长评,是真的很喜欢这篇文!
冒昧的艾特一下太太,暗搓搓希望能被看见 @晓寒轻

晓寒轻:

 


完结章


×二战无能力AU,前德国军官/教师Erik×英国学生Charles,时间跨度较大,角色身份有变化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梗,但故事走向完全不同


×含少量盾冬,贾尼,福华(拉郎),狼队,注意避雷


×含对查的非自愿性行为,有暴力描写(非ec,无细节描写)


 


 


Chapter31


Charles的伤势好转了许多,精神也开始恢复,天气好的时候甚至能扶着Erik出去走走,但那次逃亡留给他的创伤却仍深植心底。


逃出集中营那天,他服用了过多的杜冷丁,强烈的副作用和逐渐显露的成瘾趋势折磨着他的神经,Charles偶尔会发低烧,扯着自己的领口喃喃自语,有时还会出现幻觉,看到他和Erik手挽手迎着海风奔跑。


每当药瘾发作时,Charles都会缩紧Erik怀里,浑身虚软无力,冷汗涔涔,唯有对方的怀抱和亲吻能给予他一点安慰。


Erik仿佛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抛却了急躁和焦虑,一心只抱着Charles,轻声细语地抚慰他痛楚的灵魂。


“等我们到了纽约,就租一间小房子,养几盆花草,带着蓝眼睛好好过日子。”


Charles会安静地靠着他的肩膀:“好啊,我们要种什么花?”


“这我倒没想好,不过我肯定会放一株龙葵在卧室,再买一盆半枝莲放在阳台。”


“为什么?”Charles玩弄着他大衣上的扣子。


“Charles,你可是读在牛津读过生物学!难道不记得龙葵和半枝莲的开放时间吗?”Erik佯装生气。


Charles撇撇嘴:“我当然知道。龙葵清晨六点开放,半枝莲是上午九点到十点。”


“对啊,当早晨卧室的龙葵开花时,我就得起床出去锻炼、买报纸、给花园除草浇水、打扫房间,喂蓝眼睛,若我累了就抬头望望阳台,半枝莲一开,我就知道某个小懒鬼终于起床了,该进来给你准备早餐了。”Erik把男孩的卷发绕在指尖打着转儿。


“我哪有那么懒!”


“在家那会,一到周末你还不是每天赖到九十点才起?”


“我又不是每天都这样。”Charles鼓着腮,像只生气的小河豚。


窗外北风萧瑟,寒雪未消,满城的肃杀之气也吹不散棚屋一隅的温暖。


“Erik,我觉得蓝眼睛太孤单了,”Charles不安分地扭动身子:“如果我们都出去工作了,谁来陪她呢?”


“不如再收养一只流浪狗?”


“行啊,”Charles看起来神采奕奕:“这次我来起名字!”


Erik微笑:“当然。”


Charles的眼珠打着转儿,两汪碧蓝里透着一丝狡黠:“不然……就叫鲨鱼?”说着抬起胳膊挠了挠Erik的嘴唇。


“再敢说一句,小心鲨鱼咬你。”


Erik故作凶狠,低头朝他的鼻尖上咬去。


“别闹!”Charles笑着闪躲,用手去堵爱人的嘴唇。


又过了一会,外头飘起了雪花,雾霭阴沉沉地笼罩着远处的屋宇,模糊了视线。


“说真的,Erik,你想不想要孩子?”


“当然,如果你能生的话。”Erik笑得促狭。


Charles握起拳头锤在他胸口:“滚蛋吧。”


Erik握住Charles的拳头包在手心,认真说道:“你喜欢孩子的话,咱们可以去领养一个,战争中失去父母的孩子太多了。”


“不,我要两个。”Charles却抿起了唇:“我实在分不清自己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了。”


Erik哑然失笑:“好吧,那咱们都要。”


 


Bucky的舅舅在柏林从事河运生意,手下掌管着数条大型货轮,可以从柏林直通慕尼黑,再从慕尼黑乘客机离开,或是直接向南进入意大利。


Watson和Stephen两位医生更倾向于回伦敦,Sean、Hank和Johnny则愿意跟着Tony去纽约工作,Emma无所谓去哪,只要能离开柏林。


此时Logan派出的眼线已经打听到了消息,Shaw的实验被迫中断,势力大不如前,但仍固执地派人守住机场,一副拼死也要捉住Erik一行人的架势。


但这一行人数众多,即使有Bucky的舅舅相助,也很难一次性全部离开。他们初步决定,让Bucky先送两位医生到港口乘船前往伦敦,其他人稍后再逐步转移。Erik和Charles自愿留在最后,毕竟这些人是为了他们才身陷囹圄。


逃亡开始的第一天,一切顺利,Watson和Stephen顺利登上前往英国的货船。


第二天,jarvis带着Tony抵达慕尼黑,成功搭上飞往纽约的客机,随后,Sean、Hank和Johnny跟随而至。


变故发生在第三天。


按照计划,由Emma带着Bobby、Alex先行去港口搭船,最后Logan送Erik和Charles离开。


然而Emma他们搭乘的那艘船突发故障停运,货物和运货人员都滞留在了港口。最初发现异样的是一名巡逻的卫兵,他瞥见了白皇后衣帽遮掩下的几缕金发,在灰白的冬日里格外耀眼。


卫兵没有惊动他们,立刻离开去报信了。


消息很快传到了Shaw的耳朵里,尽管他大势已去,但能够调拨的军力却足以对付区区六人。


Emma很快脱身,Bobby在混战中不知所踪,Alex手臂中了一枪,侥幸暂时逃脱,他强忍剧痛,夺下一辆车向着Erik的方向疾驰而去。


当荷枪实弹的党卫军出现时,Erik和Charles已经离开了安全隐蔽的棚屋,乘车行驶在前往另一侧港口的路上。Charles正低头按摩着伤腿,没有注意到前方出现的异常。


Erik不动声色将方向盘打到一边,发出一道刺耳的刹车声。


“怎么了,Erik?”


“碰!”


浓烈的硝烟味在灰白色的柏林街头骤然绽开。


Erik猛地按下Charles的脑袋,从人行道侧面窜过,躲在商店橱窗后面,更多枪声在他们身后接连响起,一批党卫队员迅速追了上来。


“Erik!快过来!”


一辆出租车突然停在街对面,车窗摇下,Logan的脸露了出来。


Erik回头看着弹火里逼近的卫兵,眉目间的紧张忽而转为决绝。


他抓住Charles的肩狠狠向前推去。


“跑!快跑!”


“你在干嘛!”Charles使劲揪住他的大衣外套:“你想丢下我一个人吗!”


Erik拔出枪转身回击,同时一手将怀里的男孩猛地推了出去。


身后的路早已被两辆军车占领,成群的卫兵中露出了Shaw阴狠的嘴脸。


“杀了那个男孩,活捉Erik lehnsherr!”


Logan狂躁地摇晃车窗:“Charles!快跑!跑过来!”


Charles嘴唇快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嘶哑哀怆的低吼,他开始向Logan的方向奔跑,如泉般喷涌的泪水迎着寒风挥洒而出。


有人从背后冲过来掘住了Erik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Shaw的军靴出现在面前。


“Charles!快跑!”


十数米的距离,对Charles来说却漫长地宛若无尽,身后爱人的嘶吼声将他的心扯得破碎淋漓。


“杀了那个男孩!”


“快跑——”


Azazel举起枪,冰冷的黑洞对准了男孩踉跄的身影。


“碰!”


Charles单薄的背影在冷风中缓缓倒下,后背上绽开了一抹妖冶艳丽的红,距离Logan的车不足一米。


“Sebastian Shaw——”


一声尖锐的咆哮划破长空。


卫兵面无表情地按着狂怒的男人,将枪口齐齐对准他。


“咚——”


一声极轻的物体落地声弹响在人群中,一个小小的黑团滚到Shaw的脚边。


是一颗榴弹。


Alex浅棕的短发凌乱地不堪糊在额上,脸上挂着视死如归的傲然轻笑,向Erik的方向奔跑而去。


浓烟骤起的一瞬间,Alex飞身向前扑到了Erik身边,将他的主人死死护在身下。


“碰!”


火焰伴随着爆裂声震响了整条街,飞舞的烟尘和明艳妖娆的火光映在了Charles冰蓝的眼中。


男孩缓缓合上了双眼。


 


“……今天的天气很好,橡木在我的窗外摇曳生姿,风软软的,空气里溢满了蜂蜜和肉桂的香甜。岁月如此明媚,我却满腹阴郁颓废,与这城市的宁静美好格格不入……


真抱歉,Erik,叙述我们的故事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以至于有些语无伦次了。Logan答应等我写完就把信送给你,不过等你读到这里时,我大概已经死了。


那场爆炸终结了我们最后的希望。亲爱的Alex永远离开了人世,我一度以为你也随他而去了,直到两个月前Logan告诉我,你奇迹般地幸存了,是Emma小姐找到奄奄一息的你。如果你能找到她,请一定帮我转达谢意,尽管她可能并不在乎。


至于我,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我的一生都已呈现在你的面前,从少年到青年,从十三岁到二十六岁,我花费了人生的半数时光来爱你。不必为我难过,Erik,你是我晦暗生命中耀眼的长庚星,是维系我微薄生命的火光。


我的双手开始颤抖,如果你读到这里,请不要责备我凌乱潦草的字迹,因为这是一个男人最后残留的一点力气了,也许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陌生人,在晴好的天气里寄给你一封不合时宜的信,但我仍然希望你记住,在渺远的时光里,有一个男人曾用他的半生爱过你。


你曾经挚爱的人


 


Charles……


格拉斯哥的夏日晨光暖融融地探进玻璃窗,阳台上的半枝莲尽情舒展腰身,时光如此悠长。


留声机里的音乐遥远而模糊,宛若淤积尘封了许久,却依然浓烈到化不开的悲愁。


一些残破的碎片在Erik脑海里拼凑起来。


 


Scott summers今年二十五岁了,住在格拉斯哥一间旧公寓楼里。


他父亲去世的早,又偏偏撞上三十年代那场闻名世界的大萧条,母亲和哥哥都被迫下了岗。饥寒交迫之际,一位德国来的绅士录用了他的哥哥,Scott一家的生活才得到了保障。


虽然从那天起,他的哥哥就再也没有回来。


战后,他和母亲忽然收到一笔数目不小的钱款,是一个长着猫耳发型的奇怪男人送来的。


哪里来的怪人!


Scott只当他是认错了人,便和母亲把那笔钱保存起来,等那人发现自己找错了门,自然会回来取。


男人果然回来了,不过不是为了取钱。


他给了Scott一封信,要他交给隔壁的Erik lehnsherr先生。


Lehnsherr先生也是个怪人。他在附近的高中教物理学,明明年近四十,性情却像个孩子,喜欢花花草草,明明养了一只黑瞳仁的猫,却起名叫蓝眼睛。不过他为人倒是很和善,还时常帮扶邻里。


Scott本以为他和这个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了,然而没过一会,lehnsherr先生突然碰碰敲起了他的房门。


“您有什么事吗,先生?”


Lehnsherr先生看起来有些苍白,神色凄惶迷乱,眼眶还有点发红。


“那个给你信的人,他在哪?”


“您可以去酒吧找找,”Scott努力回忆:“他身上有很浓的威士忌味。”


Lehnsherr先生步伐踉跄地跑了出去。该不会出什么事吧?Scott心想,有些担忧地跟上了他。


那个猫耳男人果然在酒吧里。Scott躲在吧台旁边试图偷听他们的讲话。


“他两个月前才醒来……现在可能已经死了,你真要赶过去?”


“……他到底在哪?”lehnsherr先生的声音有些模糊。


“Erik,你真的想起来了吗?”


Lehnsherr先生摇了摇头。


“但我能感觉到……感觉到……我爱他。”


“求你了,带我去见他!即使他已经魂归天国,我也要亲自拜谒,跪在他埋身之所痛哭一场……”


猫耳男人嘬了一口雪茄,凝重地点了点头。


Scott从吧台后走了出来,未经思考脱口而出:“你们可以带我一起去吗?”


长相凶悍的猫耳男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然笑了起来。


“走吧,小子。”


这人其实也怪好看的。Scott挠挠头跟着他们走出了酒吧。


他们乘飞机去了萨尔茨堡,猫耳男人说这里气候宜人,适合疗养,树荫环绕、鲜花盛开,一抬头就能望见静谧的阿尔卑斯山。


绿林脚下有一座小小的别墅,外面摆了几盆浅紫色的半枝莲。


Scott跟着猫耳男人进了别墅,跨过凌乱邋遢的客厅和书房,来到最里间的卧室边。


一个面色苍白、棕色短发的年轻男人躺在榻上,身形消瘦地几乎要陷进床里。


Lehnsherr先生不知为什么,肩膀有些颤抖,不多时,他居然小声呜咽起来。


“Charles……”


Scott听见lehnsherr先生呼唤床上的男人,他轻轻跪在床边,伏在男人身上,把脸埋了进去。


“怎么回事?”Scott小声问猫耳男人。


猫耳告诉他,这个男人在德国和纳粹搏斗过,却不幸被子弹打中脊椎,昏迷了整整五年,双腿也瘫痪了。Lehnsherr先生曾经和他很要好,不同寻常的要好。


“请给我一个机会,Charles,”lehnsherr先生带着哭腔:“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想起你来吧……”


男人的眼皮缓缓颤动起来。


清风从山岗上刮过,树林里摇曳着一地的光影斑驳,几声鸟鸣随风送入窗内。


“嘿,”猫耳朵捏捏Scott的手:“你想跟我出去走走吗?”


Scott回头,床上毫无生机的男人睁开了眼,恍若两潭深蓝的湖水,刚刚从冰封雪埋的隆冬里苏醒。


“好吧。”


Scott和猫耳朵并肩走出房门,外面阳光正好,山顶的修道院里钟声缭绕,少女的歌声远远传来,透过层叠的林木和清澈的溪水,在和风中荡漾。


宛若消融坚冰的春水,宛若驱散阴霾的晨光。


宛若……新生。


fin


 


————————————————


 


终于终于终于把这篇写完啦,


一时兴起的脑洞,居然写了快一年,近十二万字,


开坑这一年恰好是课业最繁重的一年,所以更得断断续续,到最后自己也没多少热情了


发誓以后再也不开大长篇了QAQ好累嘤~


以及,感谢每个戳进来的小伙伴!你们都是小天使!超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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